第195章(2/5)
直到惊觉全身已经僵硬、酸麻,景砚突地醒过神来,发现自己竟然裹着锦被呆坐了不知多久。
稍稍一动,景砚蹙眉,何止肌肉,骨头节似乎都已经僵住了。
她强忍着难受,活动了几个来回,才勉强好些。多少打起些精神来,可抬头时看到屋子正中央的浴桶,她的目光又暗淡下去。
宇文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,之前不知在景砚的脑中转了多少个来回,如魔障般挥散不去。
景砚颓然垂头,右手食指与中指指尖的鲜血早已经干涸了,却还是火烧火燎地烫着她的心。
景砚猛地攥紧手掌,把手指收进掌心中。
可是收与不收,又有何区别?掩耳盗铃而已。
想到宇文睿决绝的模样,景砚的心脏骤然缩紧,使得她的呼吸都快要被扼住了。
她倔强地松开手掌,强迫自己死死盯着那已然干涸、化作暗红色的血迹----
那是无忧的……
算计也罢,强求也罢,事实就是事实----
自己夺了无忧的处子之身。
若是自己是那个强行被占了身子的人,至多,贪得一晌清欢,便是以此身酬了无忧的爱重。之后,再以一死酬了哲的深情。如此,一生的恩恩怨怨,再不亏欠,九泉之下也是安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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