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7、第七十七章 皇后给出的选择（2/2）

觉得时间差不多了，傅略华装作迷迷糊糊起夜，打开门看到两个小姐姐还惊呼了一声，“你们什么人？”

两个丫环低着头，一人回答道：“老爷吩咐奴婢两个伺候大人，见您睡下了，不敢打扰，只好守在门口。”

傅略华很有礼貌，“我去茅房，两位小姐姐跟着吗？”

两人犹豫了下，齐齐点头。

傅略华便真的带着两人去了一趟茅房，回来的时候傅略华说道，“柴家挺贴心啊，如果小姐姐换成小哥哥就更好了，告诉你们老爷，大人我喜欢男的，下次让你们老爷打听清楚。”

两个丫环羞愤欲死，低头不语。

傅略华回到屋里很快没了声音。

两个丫环看了看天色算时间，本来他们听从吩咐每个时辰找个理由打开门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人的。她们不敢睡，算着时间差不多都打算开门了，没想到里面傅略华走出来了。她们想了想，决定再过一个时辰再看。

此时傅略华已经不在房间，柴府虽然暗中有些护卫，但傅略华拜师学习内功之后，隐匿的本事更加厉害，柴府虽然大，但和摘星宫是没法比的，傅略华很快找到书房。

撬了门锁，傅略华摸索进来，将书柜移开，露出的便是青灰色的墙体，傅略华找到机关，墙体自动往里移动，露出通道。

傅略华觉得有些奇怪，顺利的不可思议。但容不得他多想，进入密室。密室十分狭窄里面只有一盏油灯。傅略华想了想转动油灯，出现了一条地道。

地道有些深，傅略华把油灯拿下来，顺着地道往下走。

越走越深，烛火摇曳，油灯有熄灭的迹象，傅略华正打算退出来，油灯又稳住了。下面应该是能通风的，还有别的出入口。傅略华决定继续往下，没走多久豁然开朗。

很大的一个厅堂长宽有七八丈，四通八达，能看到很多房间和通道，四处皆是夜明珠照明，几十人一身黑衣整齐站在一人身后。

那是一个身材略有些矮小的男人，长相秀气，看着年轻，眼尾却能看出一些细纹，傅略华先将目光看向对方的喉结，果然看到一片平平。

心中对其身份已经有了猜测，见对方似乎闻不惯他手里的劣质烛灯，熄灭了蜡烛。

“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傅略华说着好听，却只是轻微鞠躬没有下跪。

皇后也不在意，慢慢转动着不合适自己手指大小的翠玉扳指，“傅大人，本宫查到不少事情，要坐下来聊聊吗？”

傅略华坐下，“我有个问题，到底林凌风是您的人，还是说京兆府尹听从您的命令？”皇后显然是知道他会找到柴府，在这里等着他。

“准确来说，是本宫提醒了一下尹小公子如何才能帮到傅大人。”皇后的心情一直不错，反倒让傅略华有些不踏实。

“为什么？”柴家的线索是指向皇后的，尽管这令人难以置信，但皇帝一旦怀疑，皇后也是难以幸免的。皇后是有恃无恐，还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？

“你想问为什么组织刺杀还是为什么要告诉傅大人你？”皇后轻笑，笑起来有几分温婉，“其实都可以告诉傅大人。”

“七年前，本宫夭了一个孩子，至此本宫就再也没有做母亲的机会了。而高高在上的陛下呢？他根本没有为我们的孩子，他唯一的嫡皇子流一点眼泪。他虚伪、自私、绝情的恶心面孔，令本宫作呕。本宫厌恶与他虚与委蛇，决定积攒自己的力量为我的赞儿报仇。整整七年，本宫觉得可以为赞儿报仇了……傅大人，你却杀了出来。”

皇子赞，三岁夭折，傅略华进宫前恶补过的知识点。

“旁人是无辜的，起码小宝是。”傅略华支持皇后指使人刺杀皇帝报复，但小宝是无辜的。他这句话算是解释为什么要救宣文帝。

“十皇子也可怜，计划失败，本宫不怪傅大人，反倒是应该谢谢傅大人阻止了刺杀。”皇后嘴角的笑意压制不住，“看到他躺在床上跟个废人一样连自己身体本能都控制不住的时候，本宫就明白了，本宫不想看他简简单单死了，本宫要他时时刻刻受到折磨生不如死！”

皇上出事了？傅略华低头思索，皇后跟他说这些是想拉拢他还是为了让他当个明白鬼灭口？

皇后说完想到什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，她笑起来依旧坐得端庄，很快笑累了，揉了揉额头。

傅略华皱了皱眉，很难与皇后共情，难以理解她的喜怒哀乐。

“傅大人，本宫让你知道这些是没有恶意的，只是想让傅大人做几个选择。”皇后伸出一根手指，“一、从这儿出去供出本宫；二、投靠本宫，本宫保你性命无忧，但你要为本宫做事。”

傅略华知道一是走不通的，皇后想办法让他查到柴府，肯定是有恃无恐。而且他口说无凭，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指认一国之母。至于第二条路，傅略华也并不是很想选，但他有直觉，皇后手里有让他屈服的条件。

“若是不为娘娘办事会如何？”

“这个问题好。傅大人发现没有，今晚的月亮还是很圆的，圆润的就像小侯爷晶莹的泪珠。”

第五风还在皇后面前掉过泪？很快傅略华发觉自己好像想岔劈了，皇后这个意思是，第五风有危险？